【5927】刻在心底的名字
重发,很久以前写的了
双箭头,花吐症,无文笔
主5927,微all27(含80/69/1827)
花吐症:一个暗恋了别人的人,因郁结成疾,说话时口中会吐出花瓣,若所暗恋之人未晓其意,则会在短时间内死去,化解之法为与所暗恋之人接吻,一起吐出花朵后痊愈。
又来了。
沢田纲吉在床上蜷缩着,双手捂住嘴巴,克制着自己想呕吐的难忍欲望,可还是止不住,喉咙一阵腥甜,他吐出了些许洁白稚嫩的雏菊。
雏菊花瓣洒落,掉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,像窗外漫天的雪花,在寒夜中飞舞。
这是第几次了。
沢田纲吉感到有些无力,想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他控制不住自己,吐出这些雏菊,而每一次犯症 他都感到,难忍且悲伤。
记忆回到第一次出现这个症状时。
当时他正在听狱寺君汇报工作,伴随着阵阵咳嗽声,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卡在自己的喉咙,有点难受。他的左右手在听见自己的咳嗽声时,便立马紧张起来了。
狱寺君放下手中的报告,急忙上前扶住他,急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十代目!您身体不舒服吗?是生病了吗?属下这就叫医生过来!”不等他反应,狱寺君便已经拿出手机拨通了医疗部的号码。
“咳咳,不用了,我没事的,狱寺君……咳咳!”
他好像咳出了什么东西,打开手掌,白色的花朵呈现在两人眼前。
“这是...雏菊?”他有些发愣。
他怎么会吐出雏菊?
狱寺君的反应和他截然不同,他怎么忽然看起来非常难过的样子?我难道得了什么绝症吗!?狱寺君请不要用这种悲伤的眼神看着我啊喂!
狱寺君表情凝重,拿起他的手看着那几朵白色雏菊,对着手机说:“没事了,你们不用过来了。”
“狱寺君?怎么了吗?”他挠了挠头。
狱寺君沉默片刻,眼神落寞,而后说“十代目,您应该是得了花吐症。”
“啊?”
狱寺君和他详细解释了一下花吐症,他听完也是一愣一愣的。
“可恶啊!到底是哪个不识好歹的混蛋居然能得到伟大的十代目的的暗恋!!并且还没察觉到您的喜欢!真的是罪该万死!可恶!”
狱寺君抓起他的手,恨恨地说着。“请您告诉我那个混蛋到底是谁,属下一定叫他好看!”
他看着狱寺君炙热的眼神,感受着他温热的手掌,他的脸微微发热,没有说话。
“您不想说是吗?没事!属下一定会找出他是谁的!并且...会向那个混蛋传达您的心意...让他...治好您的病......”狱寺君说到后面,好像有点难过的样子。
“诶?狱寺君,不用这样子啦。”
“您放心!作为十代目您最得力的左右手!这是我应该做到的!”狱寺君握紧拳头,说完便起身行动了。
他看着狱寺君转身离开的背影,忽然有些失落。
可是,我喜欢的人,就是你啊,狱寺君。
“狱寺君...”他默念着心底的那个名字。
沢田纲吉把自己蜷缩成一团,手紧紧包裹着里面的白色雏菊,眼睛有点湿润,心底竟是止不住的疼痛。
“咳咳!”偌大的房间回荡着阵阵咳嗽声,一朵又一朵的白色雏菊掉落。
他的病好像越来越重了。
十代目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呢?
狱寺隼人在西西里的大街上走着,点上了一根很久没有碰过的香烟。因为十代目担心他的身体,希望他少抽烟,他受宠若惊的同时谨听命令,不再去碰香烟。
但这次,是真的忍不住了。
他的内心被无尽的痛苦充斥着,脑海里浮现的是十代目那天手心里白得刺眼的雏菊花。
究竟是谁?能够得到十代目的喜爱?
他一直放在心尖上却又不舍得不敢触碰的人,那个混蛋怎么敢?他怎么敢让十代目难过?还让他也患上了花吐症。
是的,也。
狱寺隼人早于沢田纲吉患病前,便先患上了花吐症,这也是他当时为何能够准确解释花吐症的原因。
一缕缕香烟随寒夜的冷风而去,狱寺隼人忽然也咳嗽了起来。
不知名的行人侧目,他或许以为这位高大的男子是被烟呛住了,但事实并不是,他只是同样地犯病了。
他吐出的花,同样是白色的,但不是雏菊,而是——白色风信子。就好像在这个雪夜里,仿佛白色的花朵才显得合情合理。
十代目,十代目,十代目。
他默念着刻在他心底的对那个人的敬称。仿佛这样他会好受一些,不会感到那么地吃力。
他首次犯病且得知花吐症的病因时,他便知道,他的病因,便是十代目,他尊敬的首领大人,他深爱着却又不敢触碰的人。
他想了很久,找了很久,就是找不到,十代目所暗恋的人,找不到,他深爱着的人所在意着的人。
狱寺隼人感到十分挫败,他这样子,还怎么配做十代目的左右手?
“狱寺?”前方好像有人在叫他,狱寺抬起头,是里包恩。
“里包恩大人。”
“还在找蠢纲的病因吗?”里包恩看到了他手中的香烟,忽然感到有些同情阿纲,还有眼前这个颓废青年,这两个人,还真是,两个笨蛋。
“是的,里包恩大人。但我...目前还没能找到那个混蛋。是我办事不利,我或许真的不配做十代目的左右手。”狱寺语气沮丧,里包恩听出了他的自责与气馁。
“有时候,换个角度想想,或者说从自己...身边找找?或许你会有新发现。”里包恩决定小小地帮这两人一把。
“换个角度...从身边...啊!我知道了!谢谢您!里包恩大人!”狱寺眼睛忽然开始有了光,他茅塞顿开,他感觉自己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。
里包恩点点头“还有,阿纲不喜欢烟味,你知道。”他撇了眼狱寺手中的烟。
狱寺赶忙又把烟掐掉了,里包恩大人说得对,他怎么能够因为一时懊恼就违背了十代目的命令。
“谢谢您!”狱寺重新振作起来,再次道谢完,便继续打起精神寻找十代目的暗恋之人了。
里包恩看着狱寺急匆匆的背影,有些无奈。
真是两个笨蛋,赶紧察觉对方的心意吧。
狱寺又开始了名为寻找十代目暗恋之人的大业。
他之前的调查,是从各大家族的适龄千金开始,到大大小小和十代目有接触的女性,排查一个又一个人后,还是没能找到那个人。
但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。
是的,他只调查了彭格列以外的人,并且只是女性。他还没有调查男性!万一十代目喜欢的是男性呢!又万一还是彭格列的人呢!他真是太愚笨了!连这么重要的一点都忘了。
在彭格列中寻找,首先便是那几个他不想承认,但确实和他同为守护者的那几个混蛋了。
他不明白十代目喜不喜欢其他人中的哪一个,但是有一点他有还是十分清楚的,同为守护者的他们,估计除了热血混蛋,都对十代目抱有着相同且难以言说的心思。
所以在没能确定那个人是谁之前,他不能轻举妄动,万一让哪个人不小心得逞了,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!
于是他便只能从十代目这边下手了。
第二日早晨,狱寺隼人敲响了十代目办公室的门口。
“请进。”沢田纲吉停下手中的工作,看向来人,原来是狱寺君,他感到有些落寞和难过。自从那日他第一次犯病开始,狱寺君好像便一直在寻找着那个所谓他暗恋的人。
“十代目,请问,您今天下午有空吗?”狱寺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“有啊,怎么了?”狱寺君难道是想约他去玩吗?沢田纲吉内心有些触动。
“我想邀请您一起去观看棒球混蛋的棒球比赛!”狱寺隼人坚定地说。
“啊?”沢田纲吉风中凌乱了。
下午,棒球场。
“啊哈哈,本来就想约阿纲来看我比赛的,没想到狱寺已经帮我了啊哈哈哈,真是谢谢狱寺了哈哈”山本武揽过沢田纲吉,另一只手摸头笑着。
“可恶!如果不是因为...喂!棒球混蛋你给我放开十代目!”狱寺隼人生气地拉下山本武的手,挡在了两人中间。
“山本君,加油噢!”沢田纲吉笑着说。
“有阿纲这句话!我一定会赢得冠军的!哈哈哈!”山本武目不转睛地看着沢田纲吉棕色的眼睛。
“...”狱寺隼人努力克制住自己想点燃炸弹的手。为了找到那个人,一定要控制住自己!
比赛中,山本武表现得非常好。
十代目也一直在专心看着比赛,也为山本武加油着。
可是,目光专心,但并不热烈。
比赛完,山本武确实也赢得了冠军,十代目也为他高兴着。
“十代目,您觉得棒球混蛋怎么样?”狱寺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了出来。
沢田纲吉愣了一下“诶?狱寺君怎么忽然问这个?山本君呐,和大家一样呀,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,是值得信赖的伙伴。”他笑了笑说。
值得信赖的伙伴吗。。狱寺隼人忽然松了一口气,还好,那应该不是棒球混蛋。
山本武,排除。
“可恶啊!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虐心的事情!”狱寺隼人看着手中的两张电影票,简直想跪地切腹。“但是!为了十代目!忍住!”他深吸一口气,还是决定继续做下去。
于是,彭格列首领和雾守的办公桌上,都出现了一张电影票和纸条。
“嗯?骸约我看电影吗?”
“哦呀?彭格列约我看电影吗?kufufufu~”
沢田纲吉十分懵逼。
六道骸心情十分愉悦。
到了看电影的时间,两人如约而至,而狱寺隼人则悄悄跟在两人身后。
“彭格列,身体好点了吗,就想出来。不过,你就穿成这样约会吗?可笑的彭格列。”六道骸看着仍旧穿着彭格列制服的沢田纲吉,有些无奈“真是一点也不懂得约会呢,彭格列。”
沢田纲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什么约会啊真的是。
“罢了,走吧。”六道骸心情大好,不打算纠结太多,自然地牵起了沢田纲吉的手。
背后的狱寺隼人咬牙切齿,正努力控制着想炸掉六道骸手的自己。
沢田纲吉则是有些难为情,想挣脱六道骸的手“别这样,骸。”
“害羞了吗?彭格列?算了,慢慢来。”六道骸有些难过。
一场电影下来,两人看得还算愉快,但他们总感觉背后有人到炙热的视线...
电影结束,两人走出大厅,当然后面的狱寺也紧跟着。
“骸,谢谢你请我看电影。”沢田纲吉说着。
“什么?彭格列你在说什么?不是你请我看的电影吗?”六道骸有些懵。
“嗯?不是骸在我桌面上放的电影票和纸条吗?”沢田纲吉也懵了。
“kufufufu~彭格列你还真是可笑,明明是你...”六道骸转身将沢田纲吉压在墙壁边上。
狱寺隼人终于忍不住了,火速冲了上来,破口大骂六道骸“混蛋六道骸!给我离十代目远一点!”
六道骸看见火冒三丈的狱寺隼人,结合沢田纲吉的现状和最近狱寺隼人搞的动作,他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六道骸脑门青筋毕露,“果然是令人耻笑的黑手党,自己没有处理好的事情就不要将我牵扯进来。”六道骸冷冷撂下这么一句,便忍着怒火走了。
留下了依旧怒火中烧的狱寺隼人,和愣愣的沢田纲吉。
“狱寺君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沢田纲吉问道。
“啊!十代目!我、我就是刚好路过!然后看见六道骸对您不尊重就冲过来了。十分抱歉,吓到您了吗?”狱寺隼人对上沢田纲吉,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转变。
路过?一个人在电影院门口路过吗?沢田纲吉迷惑不已。
“十代目,您觉得...和六道骸一起看电影的感觉怎么样?”狱寺隼人没等沢田纲吉想明白,便问道。
“挺好的啊。”
“那您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呢?”
“骸?嗯...他是个口是心非的人,但他同样也是彭格列的一员,是我们重要的伙伴噢!所以狱寺君不要总和他吵架啦。”沢田纲吉笑着说,眼睛却一直看着狱寺隼人。
又是伙伴吗?那看来也不是六道骸了。
狱寺隼人又松了一口气。
六道骸,排除。
狱寺君最近怎么了吗?
此刻,在狱寺隼人强忍痛苦,努力开展着寻找十代目暗恋之人大业时,沢田纲吉的想法却是这样子的。
狱寺君怎么好像最近一直在做些奇怪的事情?还总问他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呢?
沢田纲吉百思不得其解。
狱寺隼人下一个要确定的人是云雀恭弥。
他找到云雀恭弥,打算借口谎称十代目请他吃饭。可恶啊,他也想和十代目共进晚餐!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云雀恭弥淡淡地回应着,仿佛没有太大心情起伏。
十代目请吃饭你给我激动起来并且做好万分准备啊混蛋!狱寺隼人感到十分不爽。
接下来,便是以同样借口邀请十代目了。
此刻,狱寺隼人心底还是感到失落,如果真的就是云雀恭弥的话,他该怎么办?
每排除掉一个人,他都感到十分庆幸,但同时又多么害怕会是下一个人。他痛恨这样卑劣的自己。
他怎么能够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,而不好好寻找十代目的“药”呢?
他再次敲响十代目的办公室门口。
“请进。”十代目工作的身姿真的是依旧光彩夺目。
“怎么了吗?狱寺君?”
“是这样子的,云雀恭弥要我转告一下,他说他今天晚上想邀请您共进...”没说完便被人打断了。
“我没有。”身后的云雀恭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。他淡淡地说着,他早料到小动物的忠犬岚守不会这么好心,帮他转告什么小动物的邀请,果然如此。
“啊?”沢田纲吉再次懵了。
一时之间,气氛竟有些尴尬。
“狱寺隼人,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为何。但不要搞这种动作,不然下场便是——被我咬杀。”云雀恭弥语气冷漠。
“另外,我想邀请小动物吃饭的话,不需要你的转告。”语毕,便转身走了出去。
“狱寺君?这是怎么回事?”沢田纲吉好像忽然明白了最近狱寺君的行为是怎么一回事,他感到有些生气和难过,语气难免带着些质问感。
“我...”狱寺隼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“是为了找出那个所谓我暗恋的人吗?”
“是的...十代目...”狱寺有些不敢直视沢田纲吉的眼睛。
十代目好像生气了...他真没用......
沢田纲吉握紧了拳头,眼睛感觉有些酸涩,声音也有些颤抖“你不必这样,我并不喜欢云雀前辈,前面你试探的山本君和骸,我也并、不喜欢。”
“那您...喜欢的人是谁?”狱寺鼓足勇气,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不论如何,他都不想看到十代目为那人所伤心难过的样子,他想尽快治好十代目的病,不管那个人是谁,他都一定要...要让他察觉到十代目的爱意...
沢田纲吉听到这句话,浓重的悲伤再次笼罩着他的心,他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无力过,连呼吸仿佛都变得有些吃力。
你难道真的都没有察觉到过吗?狱寺君。
“狱寺君...我喜欢的...咳咳咳!”沢田纲吉犯病了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,他控制不住自己,不停地咳嗽着,喉咙的异物感强烈地出现了,他甚至站不稳了。
在他即将倒地之前,狱寺疯了一般地冲过来接住了他。“十代目!”
他倒在了狱寺的怀抱中。
咳嗽声停不住,白色的雏菊也止不住地从他口中吐出,掉落在狱寺君的怀抱中,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“狱寺君...”沢田纲吉由于过于严重的病症发作,渐渐陷入了昏迷。
迷迷糊糊中,感受到的是狱寺君强而有力的怀抱,并且有着他贪恋的温暖。
不过,他仿佛看见,狱寺君好像哭了
。
怎么好像也听见了,狱寺君的咳嗽声?狱寺君也生病了吗?嗯?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胸膛上。
剩下的,便只是回荡着耳边的,属于狱寺君的呼唤。
“十代目!十代目!”
缓缓睁开眼睛,沢田纲吉觉得脑袋有些沉重,他这是睡了多久了?
手心传来不属于他的温度,宽大的手掌紧紧包裹着他的手,转头望去。
是狱寺君。
“十代目!”面前之人察觉他醒来,便激动地抱住了他。紧紧的,像是要把他融入怀里。
“您没事,真的是太好了。”狱寺隼人的声音竟有些颤抖。
“狱寺君...”沢田纲吉有些不知所措,烧红了脸颊,被喜欢的人这么抱着,是个人都会害羞的吧。
狱寺隼人缓缓松开沢田纲吉,当看到沢田纲吉脸上的红晕,他便立刻着急起来“十代目您怎么了?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祖母绿的双眼深切注视着他。
“没有啦,狱寺君。”狱寺君的视线太炙热了啦,好、好难为情。
“真的吗?”像大狗狗一样乖巧的目光。
“嗯。”
“万分抱歉!十代目,这次是属下唐突了,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擅自做了这些愚笨之事,请您责罚!”大狗狗低下头,言辞诚恳。
“嗯...那先请狱寺君闭上眼睛吧。”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,做了个重大决定。
不努力点狱寺君真的完全察觉不到他心意啊,到时候他真的也会致郁到被花堵死的吧。
“是!十代目!”狱寺隼人二话不说,听话地闭上了眼睛。
然后...他便感受到了左脸温热柔软的触感。
“诶?”狱寺隼人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是放大的十代目的脸。
“!!”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在狱寺隼人脑袋中炸开了。
十代目!这!是!在亲他吗??!!
大脑一下子接收不过这条惊人的信息,所有的隐忍与痛苦在这一刻都有了归宿,转化成难以言喻的喜悦。
他怔住了,他终于察觉到了。
十代目的爱意。
十代目暗恋的人,是他。
狱寺隼人此刻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,满脑子都充斥着:“十代目也喜欢我吗?”这句话。
他现在,真的只想出去点十万个炸弹冷静冷静。
沢田纲吉看着眼前呆愣的狱寺,有点失落。
“狱寺君,是讨厌我了吗?”他小声说着。
狱寺隼人在听到这句话时才回过神来。他急切说着“怎么会!我是如此地尊敬您热爱您!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您更加完美的人!如此卑劣的我怎么能够讨厌这样的您!您是多么的耀眼......”
狱寺君真的是,又开始了。
沢田纲吉听着他夸自己的长篇大论,感到有些羞耻。
“总之!十代目您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光!”狱寺隼人目光灼灼。
“好了啦,狱寺君。那,你现在懂我的心意了吗?”沢田纲吉脸颊红通通的,越说越小声。
“十代目。”狱寺隼人声音忽然凝重,他静静注视着沢田纲吉,虔诚而深情。“原谅属下,逾矩了。”
“嗯?”
下一秒,狱寺隼人用行动回答了沢田纲吉。
他吻住了沢田纲吉,动作轻柔像一个信徒触碰到了他的神明大人,虔诚,深情,专注。
这种形容可能有些夸张,但事实如此。
沢田纲吉对于狱寺隼人而言,便是像神明一样的存在,他不能离开十代目,他无法想象没有十代目的生活是怎么样子的,他无法忍受失去十代目,他是如此地深爱着他的首领大人,深爱到甚至不敢触碰,情愿一直在背后默默守护。
但是,如今的他得知十代目的心意,他便不会再放手。
他想,我是十代目的病因,也是十代目的药引。
十代目,也是我的病因,以及我的药引。
沢田纲吉起初有些害羞,但后面也回应起狱寺隼人。
飘雪的清晨,深爱着的人在热吻。一吻罢,他们共同吐出了白色花朵。
狱寺隼人的白色风信子,沢田纲吉的白色雏菊。
一时间,沢田纲吉看着不同于自己的白色风信子,他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原来,狱寺君和我一样呀。
兜兜转转,相伴多年,暗恋的两人终是察觉到对方心意了。他们相视一笑,然后,紧紧相拥。
直到最后,他们依旧是对方,刻在心底的名字。
End.
白色雏菊的花语:藏在心底的爱。
白色风信子的花语:沉静的爱,不敢表露的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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